爷爷去世的时候,我才十岁,当时场景尚有印象,只是年少时目睹的花开花落而已。到了四十岁以后,倒是怀旧起来,爷爷那么疼我,而自己常有嫌弃之举,不免遗憾。生死两茫茫,心事何处说。这种心结,促使我一口气写下《爷爷的鬼把戏》。文...